人总得有脑洞,万一实现了呢?

【庄恕/李熏然】浓雾镇 3

高能预警!心脏不好请回避!
人物崩坏!惊悚!悬疑!重口味!
lo主笔力有限脑洞又太深,以上元素可能写不好(ಥ_ಥ)
东哥新剧外科风云的角色叫庄恕,目前只知道是脑外科医生,所以其他属性全靠脑补,不喜勿喷!
尸体有!BG船戏有!神秘人物有!渣攻虐受血腥场面有!如对以上描述感到不适请立刻停止阅读!
作者不是变态,一切都会圆满!HE有保证!看到最后你会笑着打我!请相信我!

正文: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原来……
    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眼前的物事迷蒙暗淡,雾气浓的近在咫尺的双手都看不真切。李熏然奋力摇摇头,视线仍旧昏昏沉沉,只勉强看清双手似是挂着一副长长的白色轻纱,垂垂的有些碍事。低头一看,身上竟着了一件天水碧色的旦角戏服,那坠手的白色轻纱正是这件衣服长长的水袖。那水袖一直垂到脚下,被一团团白色轻烟似的雾气掩住了长度,抬手甩了一甩,竟感觉不到尽头。
    耳边仍响着那悠远迷离的惊梦,甜美的伶音忽远忽近,铿锵婉转,在这迷雾之中显出些许诡异和凄然。目之所及,尽是白蒙蒙的雾团,潮湿阴冷仿佛透过骨头带着那幽婉的唱词钻进人心里。水袖轻挽,那如泣如诉的唱腔似是由内里发出,经由胸腔鼓胀着一阵阵隐钝的痛楚从自己口中吐出,情不自禁从两颊滑落的泪水滴在了纯白的轻纱之上,晕开点点涟漪。
    水袖轻拭眼角,又是一甩,这一次却似被什么阻住收不回来。雾气愈加浓厚时,只见得近前逆着熹微的光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水袖的另一头正被那人抓在手里,他拉着那轻软的纱帛一寸寸向回收扯,牵着水袖的主人一步步向他靠近,直到彼此呼吸相闻,他也将水袖拉到了尽头,翻出袖口里那只纤细修长仍自轻捏了兰花指的手,凑到唇边轻忽的嗅闻,仿佛能闻到兰花的芬芳一般,随后执起了指尖贴在自己柔软的薄唇上一一亲吻。
    “丽娘……”

    李熏然一惊而起!他急促的喘息着捂住胸口,额角一滴汗掉落在身上盖的被单上。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醒了?是不是做了噩梦?看你出了一头的汗。”李熏然转过头,才看清床前坐着正拿了自己手帕探身过来打算为他擦汗的庄恕。突然惊醒,李熏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梦到了什么,所以对于庄恕的询问,他也只得摇摇头,接过他的手帕道了声:“谢谢!我自己来吧。”说完将手帕按在了冒汗的额角。手帕上洒的古龙水淡淡香气仿佛安抚了李熏然躁动不已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第一次在门口见到庄恕时他身上就散发着这股好闻的香气,李熏然很喜欢,此刻用着他的手帕,心里竟有点若有似无的旖旎悸动。
    庄恕等了片刻,见他没有把手帕还给他的意思,也没在意,只微笑着探过来一只手摸摸李熏然的额头,然后说:“热度总算退下去了,一会儿再试试表。”李熏然不明所以的抬起头看他,他才接着解释道:“你呀,不吃早饭,在停尸房低血糖晕过去了。我只好带你回来休息,结果一回来发现你还发起烧了。这大半天真是担心死我了!”
    “对不起……耽误了你的工作。”李熏然情绪低落的低下头,手指捏着被子拧来拧去又突然抬起头来问:“那……尸体怎么样了?”庄恕无奈的摇摇头笑了:“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那个死人。你不能工作了,我没办法一个人往下检查,所以又放回去了。不过死者下体流出的东西我已经采集了样本,等你恢复了工作,我们把后面的解剖工作完成,汇总了所有样本再送去市局化验。这里的设备无法进一步做分析,而且确认不了死者身份,侦查组那边一筹莫展。”
    “是我不好,关键时刻掉链子了。”李熏然又低下头,听庄恕说完目前的所有情况就把责任都算在了自己头上。庄恕拍拍他的肩膀,最后在上面按了按说:“这跟你没关系,我们就算以最快速度提交所有样本,没有指定范围的DNA对比,也照样确定不了死者的身份。现在只能从小范围一点点扩大排查近期失踪人口的数据,这个找法简直是大海捞针。”
    “就没有别的什么方法来确认死者么?”李熏然急切的向前凑了凑,眼睛里都是焦虑。他看见庄恕摇摇头,说:“没有完善的DNA数据库,想通过这个途径核实身份是不可能实现的,死者身份确认不了,就更加无从查找凶手的蛛丝马迹。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的要难办。小镇这些年治安一直很好,也没有安装监控的规划,我们目前什么线索都没有。凶手砍掉头颅这一招太狠了。”
    李熏然泄气的佝偻着身子,最后又躺回枕头上。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一天,可这会儿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脑子昏昏眼皮沉沉的。庄恕却把他又拉了起来,说他一天都没吃饭了,好歹起来吃点东西把晚上的药吃了再接着睡。李熏然只好从命,拖着快散架的身子爬起来。餐桌上已经有两个菜了,看来是庄恕刚做的。李熏然乖乖坐下,等着庄恕把熬好的白米粥盛出来给他,又从冰箱里拿了罐肉松,给他加到粥里吃,味道好极了。
    李熏然从小就是个馋猫儿,所以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才练就了上佳的厨艺。现在吃着庄恕做的晚餐他也觉得很舒服,不管菜色是否复杂,都吃的出来他很用心。两人边吃边聊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李熏然坐在餐桌上一直等到庄恕洗好了碗才跟他一块儿回了卧室,李熏然的卧室。庄恕几乎一整天都在李熏然床前照顾他,这会儿也算驾轻就熟了。他给李熏然夹上体温表,然后起身去倒了杯温水拿了几种药过来,等他试完表按照自己的判断给他拿出几粒不同的药吃了。李熏然也不知对他哪来那么大的信任,也不问那些药都是治什么的一口水就全送了下去。庄恕说他烧还没全退,怪不得浑身虚虚的疼。李熏然自信平时身体强壮就算有个头疼感冒也是吃了药第二天就好,所以心无旁骛的早早睡下了,结果第二天一早还是觉得不好受,可还是硬撑着跟着庄恕去了停尸房。
    昨天被恶心到的经历再想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只是当时意识到从尸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可能会是什么的时候他的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这世界上的变态真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李熏然今天再面对那个被凌辱致死的可怜死者时已经淡然多了。他虽然身子不舒服,但也勉强能保持清醒,协助庄恕给尸体进行了解剖,又提取了一部分内脏的样本。最后终于将饱受摧残的无头尸体送回冷藏柜。
    这一天下来李熏然熬的辛苦,庄恕早晨劝他再歇一天失败后只得随他去,但一整天都在关注他的状况,以备一旦他吃不消好立刻采取行动。李熏然对他的照顾感动在心里,也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很好,能遇到这么好的同事,心里莫名觉得有点儿甜。人在身体不适的时候感情最是脆弱敏感,对他一点点的好他都能感动不已。李熏然就带着这些可能因为身体原因冒出来的胡思乱想,被庄恕勒令早早的躺下了。
    躺在床上时,李熏然虽然身子不舒服但却没有什么睡意。他拿着手机玩了会儿游戏,眼睛看着花花绿绿的屏幕脑子里却想着别的事。他想着隔壁主卧那个男人,从自己来到这里就对他关照有加,如果是一般人会这么好吗?想着想着,眼睛有点看不清手机屏幕了。这时候,房间里唯一开着的小台灯昏暗光线突然闪了闪,李熏然被这突然的光线变化弄醒,却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声音,似乎是从隔壁传来。
    李熏然有些好奇的掀开被子跳下床,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两条长长的水袖……
    ………………
    李熏然心中莫名一阵闷痛,见着这副水袖青衣,自己仿佛就在冥冥中进入了另一层情境一般。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变得恍惚不明。房间里台灯的光亮本就暗淡,他也没有去打开大灯,而是寻着那奇怪的声音又出了房间,来到隔壁那个主卧的门口。声音随着自己的走近也越发清晰起来,他并不是懵懂孩童,一下便听出那是男女欢好的情动之声。娇柔的女声之中隐约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这……怎么会……胸中的闷痛陡然加剧!顾不得绊在脚下长长的水袖,他扭过头落荒而逃,却踩在已经凌乱的水袖上被绊倒。扑通一声!摔倒的同时他还推倒了旁边的一个矮凳,发出很大的声音。房间里的喘息声停止了,他惊恐的心砰砰直跳。他手忙脚乱的想把自己的脚从那又长又乱的水袖拧成的结里摘出来,却在这时听到身后的房门打开的声音。他不敢抬头,胸口的闷痛更加剧烈,竟逼出两行泪水。他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你怎么在这儿?”
   
    天色才刚蒙蒙亮。庄恕这个时候本来应该还在睡,但却被一阵尿意憋醒。他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半梦半醒的光着脚晃悠到卧室门口打开门,打算去卫生间放个水继续睡到闹钟叫他再正式起床。一出门却吓了一跳。只见李熏然也光着脚蜷着双腿坐在自己那屋门口,两人的房间是挨着的,并排的房门对面是卫生间。庄恕在去解决个人问题还是解决李熏然之间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还是强忍住尿意走过去蹲在了李熏然面前。
    他先用手摸了摸李熏然的额头,确认他的热度仍然很给面子的没有降下去之后,有点儿生气的哼了一声:“还病着,怎么就跑到外面来了?是不是嫌自己命长啊?你来之前你爸爸可是打电话到所长那里特别关照过,说你前些日子在国外办案受过很重的伤不能太操劳。怎么?这边工作强度不大,你还想自己折腾自己啊?快起来吧,回屋里躺着,这地上多冷啊!”
    他这番话说的简直又严厉又贴心,恩威并施表达了极致的温柔宠溺。庄恕自己都觉得肉麻得慌,可对着这个小家伙他就没来由地发不出火,看他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还坚持工作又心疼得不行。李熏然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的地板,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庄恕无法,只得又推推他,总算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李熏然抬起头看看他,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那委屈的小模样,看得庄恕心里又狠狠疼了一下。
    “师哥……我又做噩梦了……”
    庄恕听他嗓音沙哑,一句话带着哭腔,伸长了手臂搂了搂他的肩膀说:“梦见什么了?值当你这么大的人不睡觉坐在外面吹冷风?”房子里自然是没有风的,但李熏然的手脚却真的是冷透了。他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可是我不想再睡了,一闭上眼,我就觉得委屈,心里总发慌。”
    “那也回被窝里待着吧,这里气候虽然不冷,但夜里不盖被子还是有点凉的。来,先起来再说。你的烧还没退干净呢,别又加重了。”
    “我……”李熏然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庄恕,挣扎了一番还是示弱的说:“我的腿麻了……”
    庄恕简直快被他气死了,可又不忍心责备他。他小时候也做过噩梦,知道那时候的人有多脆弱。不管李熏然梦到了什么,他这时候最需要的是安慰。于是他叹了口气,双手果断的穿过他后颈和膝盖用力一抄,把他横抱了起来。李熏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吓得差点叫出来,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了庄恕的肩膀。庄恕低头看看他,扯开嘴角露出个坏坏的笑容,故意悠了他一下才抱着他进了客房。
    李熏然回到床上,情绪还是难以平复。他确实忘记了梦里发生的事情,可他记得那天塌地陷般的悲伤的感觉。他睁开眼时天还没亮,四周静悄悄的,窗外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床头的台灯昏暗的亮了一夜,手机滑落在手边已经没电了。李熏然六神无主的下了地不知怎么就游荡到了庄恕房门前,抬起手想敲门最后又放下了。他回到自己房门口,却突然不想进去,就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也不知这样呆了多久,他的心里都空落落的。直到庄恕出来看到他,把他抱起来送回被窝里。
    庄恕迅速的解决了个人问题回到李熏然面前,摸着他的额头担忧的道:“今天所里没有咱们的任务了,你就在家休息吧。我看你这状态真的不太好,等我去把尸检的所有样本汇总了封装交给来取样本的市局同事,我就回来给你做个疏导。”
    “疏导?”李熏然不明所以的歪头问他。
    “嗯,就是精神疏导。用精油和一些适当的语言作为辅助的按摩。我以前在国外感兴趣报名学的。你这两天总说做噩梦,可能跟这边镇上潮湿的气候有关系。山里阴气重,你又身上有伤还没完全恢复,容易受到侵袭。”
    李熏然越听觉得越邪乎,这位学历和资历都非常深厚的法医师哥居然还懂心理治疗芳香疗法和玄之又玄的巫医理论?可听他说的又好像哪个也不详尽,到底重点在哪自己一时也没听出来。可就算如此,李熏然还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师哥说的挺有道理,不妨就试试吧。

TBC

今天是2015最后一天了,拖着病体跨年也是心塞(ಥ_ಥ)不能日更是因为手机码字家里还有脑公,我都是趁他上班不在家时写的噗噗……这一章以甜为主,lo主觉得他俩这个发展速度很快就能滚到一张床上去惹(ฅ>ω<*ฅ)
预祝大家元旦快乐!2016干巴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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