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得有脑洞,万一实现了呢?

【魏冉/白起】我不喜欢你(又名:老狐狸与小狼崽) 下篇(肉)

总算把这个脑洞码完了_(:з)∠)_麻蛋铺垫这么多就为了最后让这两只滚床单我也是拼了哈哈哈……这CP冷的没人吃然而我却萌得要死……感谢几位看客没有放弃我,抱紧我!【喂!】我难得这么装腔作势的写肉,不造直接发这边会不会被lo删掉,如果被骗了我再补档吧😂

正文:

    义渠人活得真真不易!这是魏冉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走进小狼那顶帐篷时发自肺腑的感叹。对了,小狼现在有名字了,姐姐给取的,叫白起。魏冉没工夫腹诽他那平日里总爱引经据典的好姐姐这回怎的如此草率给了这么个仿佛在反讽的名字,他这会儿已经被白起弟弟帐内简陋到几乎可以称得上破烂的情状惊呆了。慢说义渠族中妇女擅长编织的羊毛毡毯或木雕图腾动物头骨之类的简单装饰,就连基本的寝具食器都不是完好无缺的。都说这狼勇士在义渠君称王于草原时战功赫赫是军中不可多得的战将深得首领器重,怎么连点像样的礼遇都没有!这样想着,魏冉难免忿忿,也忘了姐姐特意嘱咐他过来帮小狼弟弟收拾东西搬去秦军驻扎的营地的任务,一个人直挺挺杵在这本就不甚宽敞的帐篷里运气。
    得了新名字的白起倒是浑不在意,像这帐内压根儿没有魏冉这么个人似的兴高采烈收拾自己的东西。魏冉并不知道他自小生长于狼群除了对吃喝及生存有着与生俱来的专注,对其他的事并不那么在意,所以盖着破了的毛毯睡觉,用着缺了口的杯盘吃喝,于他而言都无所谓。这四面漏风的小帐篷里,也就是些从前大小战役中得来的战利品还比较让他舍不下,无非是刀剑兵刃或被他斩杀的敌将随身的小物罢了。
    魏冉见他也没去收拾那些破烂的物什,运了半天的气总算消下去大半,反倒对这弟弟装进包袱的这些战利品起了好奇心。只可惜这弟弟脾气坏的很,还未等他靠近便防贼似的把包袱藏到身后,单拿那双小冉哥哥最难抵抗的大眼睛充满敌意的瞪他。于是魏冉心里又是好一阵狂跳,即刻败下阵来,只得为自己叹一声一物降一物,前头带路领着小狼弟弟往秦军营地走去。
    秦王带来纳降赴宴的亲卫不过数百人,就在距离义渠王帐数里的地方暂时扎营,距大部队还要远一些。魏冉见白起东西不多又没有要他帮忙的意思便没再跟他假客套,两人骑着马离开义渠营地时还有不少青壮年勇士相送,约摸是跟他一同长大的小伙伴。白起跟他们倒也不见惜别之情,可见草原男儿都是率性豪迈之辈。离了营地催马一路小跑着不一刻便进了秦王亲卫的营地,此处自然是没有多余的帐篷给白起的,魏冉理所当然的把他领到了自己的帐内。
    相比白起那狼窝似的破帐篷,魏冉身为偏将的独帐自然要好的多,行军在外时没有奢华的内饰,但寝具铺盖还是又结实又厚实,食器简朴耐用且都是完好的。平日里魏冉从没在意过这些,可有了白起那一堆家什做对比,他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蜜罐里。想想因着姐姐深受大王宠爱这一层关系,又有师父司马大将军的照拂,自己可不就是比这小狼崽子幸福的多么!这样想着,心里不禁对这弟弟又多了一层怜惜。
    白起跟着魏冉进了他的帐篷,一点也不认生的四处打量一番后意味不明的感叹了一句秦人就是铺张,之后就把自己带来的包袱随意往榻边一丢,转过脸来正对上魏冉,直把他看得热血冲脑,悔不当初该让姐姐替这小狼崽单安排住处,心念电转间都是往后这些日子自己可怎么活的担忧。谁叫他早对这人动了心,真真自作孽!
    “哎!”猝不及防听见面前这小伙子一声吆喝,“我问问你,你果真跟姐姐是亲姐弟么?怎么长得一点儿都不像?姐姐那么白净漂亮,怎么你却又黑又壮的?”
    若是旁人敢这般形容他,魏冉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奈何问他的是这新得的好弟弟,又是他冤家路窄的心上人,魏冉运了运气,这才放平心绪解释道:“我与姐姐的确是亲姐弟,只不过同母异父,大概我像那早死的爹一些,姐姐那般冰肌玉骨水样的人儿自然是像我们娘亲了。”
    “同母……异父?那是什么?”白起头回听说这个词,自是一头雾水,歪着脑袋看魏冉,那小眉头微微一皱的乖觉模样又狠狠击中了魏冉的心尖子,吞了吞口水缓口气才解释说:“同母异父,就是说生身母亲是同一人,但父亲却不同,我与姐姐的爹爹不是同一人,姐姐是楚国大王的女儿,也就是公主,而我的爹……”魏冉说到这儿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烦闷,但还是继续道,“反正是别人。他死的早我也没见过,都是长大后听葵姑说的。哦对了,葵姑是姐姐的侍婢,也是从小看着我们长大的长辈,等将来我带你回了咸阳,你自然能见着她,娘亲不在了,她是我们最亲的人。”
    魏冉自顾自说着,却没注意白起那头陷入了苦思。同母异父,同一个娘亲,两个爹爹。一个女子跟两个男子有了孩儿,世上竟有这等事?白起自小生长在狼群之中,狼是忠贞的动物,一旦结为伴侣便不再与其他狼交配。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也崇尚忠贞的爱情,一旦相爱便是厮守终生。所以白起不能理解魏冉所说的事情。在这个哥哥还在给他讲述姐姐身边其他亲人时,这小子满脑子都在纠结三个人要怎么过。越想越糊涂,随口便打断了哥哥的话:“两个相爱的人……怎能允许第三个人加入?这不对!”
    魏冉被他打断,一下子沉默了。小狼崽天性淳挚,并不了解王侯宫廷中的礼法规制,更不清楚他们苦命早逝的娘亲曾经的遭遇。小冉虽然是那用来迫害娘亲的歹人之子,但从小长在姐姐身边对那污了娘亲清白的生父无半点恩情可言,自然也从未纠结过娘亲为两个男人诞育孩儿是否应该。此刻被小狼崽这样一抢白,他心中倒生出另一番情愫来。面前头发糟枯面色黝黑却有一双星眸的青涩少年,眼中尽是对情爱的懵懂和质疑,魏冉的心猛的如遭重锤!脱口而出的话带上了前所未有的一股决绝急切:“我娘亲那时身不由己,可我魏冉堂堂男儿顶天立地自然做得了自己的主!我定要与心爱之人不离不弃,厮守终生!我认定的人,便是一辈子!”
    白起似是被他的语气震住了,深黑的眸子闪闪烁烁,紧抿的嘴唇轻轻颤抖,目光从震惊中渐渐平复,却低垂下来显出茫然之色。他张了张口,却最终只“哦”了一声,下意识攥紧的拳头松开来,巡着帐内不甚明亮的一盏灯烛之光扭过了身子背对魏冉。
    白起这些时日总梦到那夜在山上,有个温暖的怀抱给自己取暖,低烧昏睡至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那人严丝合缝的圈在怀里时,心头莫名一阵悸动,鬼使神差的不顾腿上疼痛扭过身子看着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情不自禁的寻着他身体的温度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他年幼时与狼群为伍,丧失了人性,那时重新给了他温柔臂膀的是姐姐,将他重新带回为人的正途。可自己狼性难改,虽学习了人的言行却改不掉狼的脾性。年少懵懂时也曾期许美好的恋情,可族中没有姑娘愿意多看他一眼,即使他的勇武无人能敌屡立战功,却找不到一个与他倾心相待之人。
    这温暖的怀抱猝不及防的向他张开,让他来不及拒绝便深陷其中。所以第二天醒来时的恣意亲吻使他方寸大乱,六神无主。一个敌人,伤了他,又救了他,暖了他,却又吓着了他。小狼头一次畏惧了。我这一生只肯将心交付一人,你若无心,就不要用你的体温来烫我!所以那日小狼走的决然,却觉得自己仍是被那人给烫伤了,每日每日,寂静无人的夜里,那伤处就隐隐作痛。
    如今因着姐姐的缘故,自己又多了个哥哥。那人说他认定的人便是一辈子,那么自己是该静下心来养养伤了,不好好收拾心绪,这伤恐怕是要疼一辈子的。
    魏冉眼见着小狼怅然若失的转过了身,便明白自己跟这实心眼儿的小狼崽子实不该遮遮掩掩拐弯抹角,你能指望那一根直肠子通到底的笨人自己去捋你那弯弯绕?自然行不通!那不如就一了百了,给个痛快吧!这样想着,魏冉一个箭步冲过去,毫无预兆的从背后将兀自黯然的小狼崽子扑倒在硬榻上,不待他有所反应,一口咬住他耳后那处细致的皮肤,呼了一口热气在他耳边道:“小狼弟弟也和我想的一样吗?可有喜欢的人了?”
    白起已然被他这一扑一咬整得失了神,只觉一股热血从后颈直冲头顶,视线都模糊一片,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说出的话语更是将他心中退却的那份情意重新点燃,哪里还顾得上抗拒回应,来不及闭上的双唇间被压着呼出一声急喘,便听得身后那人低低的唤了他一声:“小狼,我喜欢你!你可愿与小冉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乱了。全乱了。呼吸乱了,头发乱了,衣衫乱了,心也乱了。白起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也忘了手脚应有的动作,耳边有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模模糊糊一遍遍喊着他小狼,夹杂着粗重的喘息拂过他的脸颊、脖子、胸口,赤裸的身体感觉不到凉意,只有潮湿的热度,和汇合的汗珠滚过带来的痒。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心里那个折磨他多日的痛处此刻却似从内部破开一般,流出了淤血,冲开了毒脓,有什么清冽涓细的溪流从那破开的地方冲刷而过,疼痛不再,化为暖暖的光热,一直烫进了他的心底。
    白起抬起眼睛,神智一点点回潮,才发现自己不知哭了多久,抱着自己的人也不知用唇舌在他口中肆意撩拨了多久,此刻的自己已经一丝不挂被他禁锢在身下,热血在全身肆虐咆哮最终冲向下腹,硬挺挨着硬挺,烫着彼此的身子,吐出了些许晶莹黏连在一处。泪水糊住了视线,可他还是看得清放大在眼前那张如刀削斧凿般俊挺的脸上掩不住的深情与急切。一滴汗自魏冉额前滴落,烫着了小狼的眉心,滑落下来时与他积在内眼角处的泪水汇于一处。小狼闭上眼,一直松软脱力的双手突然回抱住那宽厚的背脊,自腋下穿过回勾住肩胛,双手抓住肩膀紧紧攀附。
    魏冉的脑子自说出了喜欢二字后便也失了冷静克制,一门心思都扑在这心爱之人身上,未经人事的二八年纪也无师自通的与怀中之人纠缠起来。他想了好多与小狼在一起的旖旎情状,此刻却全忘了,只剩下男人天性中最本能的需求,亲吻、爱抚、耳鬓厮磨,无不是最直白的情意与想望。小狼的反应青涩而无助,难得一见的脆弱此刻毫无保留的袒露在魏冉面前,他吻他的眼角,品尝他咸涩的泪珠,再吻回他唇上,将这份咸涩与他共享。
    “你还没回答我呢?”白起听见那人沙哑的嗓音似叹息般吹进耳里,动容的抬起眼看进对方眼里,张了张嘴竟发不出声音,急得他连忙用力点了点头,生怕回答迟了就会失去他。魏冉得到他的答案,会心的笑了。早已蓄势待发的器物带着滑腻的湿意扣入小狼那处紧闭的窄穴,轻柔碾转着适应彼此。小狼懵懂间觉出彼此身体契合的形式,知道自己是被当做承受那方对待,却因为那人极致温柔的动作不忍推拒。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自己已舍不得推开他,罢了!自己此生也唯愿与他一人厮守,他要如何便也随他吧。
    “小冉……哥哥……”白起鼓足了勇气喊出这一声,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的气力。他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身下承受着逐渐密集的律动,仿佛能感受到那一下下夯实的冲撞直撞进自己心底,满满的都是让他忍不住放声大哭的情意。终于有个人,愿意看着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他,让他透过那双眼睛能看见自己会心的笑容,陪他一直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魏冉看着他又情不自禁涨满泪水的黑眼睛,意外他竟这么爱哭,又觉得这样的小狼可爱极了,对他越发心动难持,恨不得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他。他情动的低下头吻住小狼,身下的动作更加迅疾,直把他干得发出低低的闷哼声。两人紧紧的厮缠在一处,任身上热汗淋漓交汇在一起不分彼此,心中的痴恋全赴于身体的迎送。奔放的热血不知疲倦的相互挥霍着不愿停歇,只希望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告诉对方,我认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
    夜还长,来日更长。此情寄予草原的天高云阔,也相伴于未来的朝堂和疆场。一辈子的约定,誓不相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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