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得有脑洞,万一实现了呢?

【庄恕/李熏然】浓雾镇 1

高能预警!心脏不好请回避!
人物崩坏!惊悚!悬疑!重口味!
lo主笔力有限脑洞又太深,以上元素可能写不好(ಥ_ಥ)
东哥新剧外科风云的角色叫庄恕,目前只知道是脑外科医生,所以其他属性全靠脑补,不喜勿喷!
尸体有!BG船戏有!神秘人物有!渣攻虐受血腥场面有!如对以上描述感到不适请立刻停止阅读!
作者不是变态,一切都会圆满!HE有保证!看到最后你会笑着打我!请相信我!

正文:

    心电监测仪器发出的滴滴声是这间病房里唯一的声源。简瑶一声不吭的趴在病床前,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戴着输氧面罩的人,褪去了刚见到他时满脸的喜悦,此时担忧和心疼布满她的眼角眉梢。距离简瑶被绑架到被FBI解救已经过去将近一周的时间,病床上的人这段时间一直处在ICU和美国警方的双重严密监护之下,今天才刚刚脱离危险转到普通病房。
    与病床一窗之隔的病房外面站着两个人,两人一动不动看着里面守着病床的女孩儿,长久的沉默后终于有人先开了口:“靳言,他是为了简瑶才开枪自残的,我当时就在他们身边看得清楚,他这种精神状况说明他的潜意识还在抗争,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
    静立不语的人看着病房内那两个人,惯于凌厉视线直刺人心的眼睛里却充满柔和的光晕。他波澜不兴的淡淡开口:“我查看过走廊枪战时的监控,发现那个落网的女嫌疑人曾经对他下达指令。他恐怕是被谢晗深度催眠过。这种催眠手段非常复杂,且指令一旦启动,没有施与者说出关键词,他就不可能清醒。现在谢晗死了,李熏然的催眠等于无解。”
    傅子遇听得心惊肉跳,急忙问:“无解?那他会怎样?”
    薄靳言答:“不会怎样,没有人用关键词向他下达指令,他就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就这样一直像个木偶一样,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那也太可怜了!他是警察,为了抓住谢晗他这样牺牲太大了!况且简瑶是他最好的朋友,她肯定接受不了!你能看着心爱的女人伤心内疚?”
    “所以,为了简瑶,我们也要想办法试一试。我记得监控录像里那女人对他喊过一声‘雕刻’,这也许是一个契机,结合你拿到的那首曲子,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但我还需要其他的助力。”
    他掏出手机,在通讯簿上千个人名中搜寻了片刻,终于找到了那个人的电话。他立即拨号,转头给了傅子遇一个安心的眼神。电话很快通了,那头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着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语。那是薄靳言的导师,一个已经退役的刑侦老专家,薄靳言跟他简单描述了李熏然的情况,那头沉吟了一会儿,终于给了他一个人名和电话。
    庄恕,脑外科领域的权威专家。薄靳言看了看病房里躺着的人,毫不犹豫的拨通了电话。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一个月后。
    李熏然拎着并不沉重的旅行包,看了看才刚放亮的天色,和眼前雾气昭昭的江面,伸手招呼了一个等活的船家靠过来,商量好价钱上了船。
    一个月的时间他在美国养好了身上的三处枪伤,再回国时总觉得物是人非。潼市公安局为他举办过接风宴,热闹过后局长爸爸亲自找他谈话,说局党委开会研究认为他还需要再修养一段时间,不宜立刻恢复繁重的刑侦工作,如果他不愿意在家歇假,建议他暂时调到别的岗位,局里会安排他轻松一些的事情。李熏然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站在局长办公室里又不好意思跟爸爸撒娇,最后只好认命,被安排到法医科做助手。李熏然在警校时选修了医学解剖,被调到这个科室也算对口,然而潼市自从移交了连环凶案之后就极少发生人命案,所以法医科清闲的连具尸体都没得玩。就这么无聊了几天之后,终于盼来了一点新花样。
    这新花样是来自临近潼市但更偏远的江城市发来的借调申请,说当地一个向来安宁的城镇发生了命案,需要借调一名法医科的警员过去作为助手帮忙。李熏然听到消息就主动申请了这个外派任务,好在案件不是很复杂,局长爸爸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临走前特别叮嘱儿子,到了那边也要注意休息。
    雾镇是今天的目的地,地理位置比所在的江城市平均海拔高了一点,三面环水背靠大山,终年阴云密布不见阳光,每天只有天亮后和天黑前两个时段有来往的船只载客。李熏然头天到这就没赶上船,只好第二天起个大早过来。他上了船,跟船夫闲聊才得知其中缘由。这雾镇由于几乎终年不见阳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只有每天清晨太阳刚升起和傍晚要落山时才会从天边相对稀薄的云层后斜射出些许阳光,驱散了江上的雾气,船家也好辨别方向来往于两岸,不至于迷失在江心遇到危险。
    船只还算平稳的靠了岸,只不过跟船家寒暄道别的功夫,江上又升起了浓雾。船家收了船,回这边为方便船夫修建的江边小屋休息了。李熏然拎着包背对码头放眼打量,同样被一层稀薄雾气笼罩的小镇依着山势房屋鳞次栉比,几乎没有完全平坦的街道,都是缓坡或台阶。这小镇古朴宁静,建筑以砖石和木料为主,看上去都泛着旧旧的黑光,是有些年头了。船夫说镇上人口也不多,未经旅游开发的原生态让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拥挤,身心都得到返璞归真的放松,倒是个疗养度假的好去处。只不过气候太潮湿了,对老人可能不好。
    李熏然沿着上山的坡道石阶往镇子里走,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那上面有一个地址,据说是这镇子的分局里唯一一个法医同事的住址,他调过来协助工作这段时间就暂住在他家。李熏然一路都没见到什么人,有时隔着雾气隐约看见不远处街巷似乎有人影晃动,却也来不及上前搭话。走了会儿觉得累了,就停下来休息,这时身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妇路过,李熏然赶忙上前微笑着打招呼:“大妈您好!请问您知道雨亭路的庄家怎么走吗?”老妇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因年纪太大一双苍老无神的眼睛里空洞漠然,一个字也没说转头便走了。李熏然拦阻不及,老妇很快消失在雾气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李熏然挠挠头,撇嘴皱眉的时候把眼角的小褶子都挤出来了。看来这小镇的人不怎么友好呢。
    无奈,李熏然只得独自前行,逐一辨认街道的名字,寻找他要找的那户人家。彼时是早上七点多,这种慢节奏的小镇大多数人家可能还没有起来,四周都静悄悄的,但随着他越走越高,周围的声音却热闹起来。李熏然一路碰到的人三三两两带着些许醉意,互相搀扶或干脆搂抱纠缠的男男女女,他们穿着不错,都年轻漂亮,似乎都从一个方向走出来,也是李熏然才辨认出的雨亭路的方向。他一路走着,不自在的避开那些似乎才刚彻夜狂欢后离去的年轻人向他投来的赤裸裸的目光,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一扇紧闭的大铁门前。门牌上是他要找的号码,门边石墙上有个铜铸的铭牌,上面只有一个【庄】字。
    总算找到了!李熏然长出一口气,揉揉自己爬石阶爬的有些酸痛的膝盖,正准备敲门,那铁门突然从里面猛的打开,发出生锈的金属合页相互摩擦的吱嘎声,难听极了。门里面歪歪扭扭出来一个妆有点儿花了的姑娘,穿着时尚又暴露的裙装,精致的包包一甩差点打在李熏然胸口。女孩儿眯着眼跟门里什么人俏皮的撩拨了两句,转身斜了李熏然一眼,似乎被他俊俏的五官所吸引,突然靠过来,弄得李熏然好不尴尬。那姑娘语气轻佻的跟他打了个招呼,自顾自迈着有些不稳的猫步离开,很快也消失在雾气里。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结束的又太快,李熏然觉得自己简直像做梦。
    这时门里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来了?”李熏然猛的回过神来,一转头就对上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近距离的看着他道:“你是李熏然?潼市调来给我打下手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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